不负责任、节操尽毁的ZAO KUO之人
红白:hellasvvr

[索夜] Greeting with Moutains

忙里偷闲,摸条鱼把心痒已久的梗给写了,觉得自己简直有些kinky……



剑身无影,剑锋无声。冰雨破开气流的缝隙,直要抵上索克萨尔指尖轻捻的棋子。

“夜雨。”索克萨尔直陈其名,仍旧端坐,将棋子落在棋盘刁钻的边角。

剑客骂了一声,翻转手腕将剑背在身后,“你猜得到,所以你一定是他,没有其他人能这么了解我。但你又不是他,他见到下棋的人只会说——”夜雨声烦停顿了一下,发现自己竟然难以对着这个索克萨尔说出不堪的字眼,他抬脚往石桌上踹去,松软的靴子发出沉闷的声响,棋子簌簌四散开,“算了,那不重要,你到底是谁?”

索克萨尔目睹夜雨声烦毫不客气地靠坐上来,并将一枚挤在腿根和桌沿间的棋子不耐烦地拨弄开。他没有接话的打算,夜雨声烦自顾自地继续道:“总不可能是易容,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?在两个月前那场比试之后你就性情大变,过往的几场战役中又表现得足够可信。我说,无论如何你都是站在蓝雨这边的吧?但我还是好奇……”他弓了弓腰,背脊上的骨头一块一块在衣服底下绷出,像一条光裸的石径。索克萨尔冰凉的指尖爬上那儿,在夜雨声烦抬剑压上他颈侧的一瞬将手指压进血肉,屈指勾着那枚小巧精致的骨头摩擦。

夜雨声烦紧咬着牙齿:“你想干什么?”那种感觉太诡异,劈开皮肤之后索克萨尔探进他体内的手指仿佛带来了双重的压力,刮过血管,带来一阵危险的震颤。但这都不算什么,因为索克萨尔尖锐的指骨像把刀子,抵在了他脊椎骨的连接处摩挲滑动。

“我是想说,”索克萨尔缓缓移动手指,声音透过骨头将震动传导给夜雨声烦,“我要是想,我可以就这么拆了你的这块骨头,让你从此只能躺在帐子里无法动弹。但我没有,我需要你在战场上为蓝雨杀敌,这也许能说明什么。”他陈述完,松下力道抽出手指,指尖抖了抖,在那根有力跳动的血管上拨动一下,像弹奏着异族的乐器。这个动作为夜雨声烦带来了一阵涌向全身的热流,血液骤然加速滚动,他的手腕一颤,冰雨锋利的剑刃向上一翻,削落一撮侧额垂下的长发。那撮白柔软地落下,委在地上,像雪一样化去。

“不,我想跟你讨论的不是这个。”夜雨声烦稳住手中的剑,伸手捉住搭在索克萨尔肩头的一缕白发,握在手里捻了捻,感受到自己的体温一点一点融入那里,“以前的索克做不到,但现在的你能进到我身体里来,这是不是意味着什么……”

 

直到最后的那场战役到来之前,索克萨尔将一枚王冠一样的圆润硬物扣进他体内时,夜雨声烦才真正意识到这意味着什么。

“可能会有点疼。”

“我不怕疼。”夜雨声烦压抑着身体的颤动,从牙尖抽出一丝丝的气音,“你把这块该死的骨头拆出来是怎么还能好好站着的?你不是说拆了这块骨头就会无法动弹吗,你他妈骗我?”

索克萨尔手上小心地动作,积木游戏一样快速地用拇指将夜雨声烦的脊椎骨替出来。他把这枚形状相仿的骨头窝在夜雨声烦手心,低头舔舔剑客因为上一场战役而淤青的嘴角,舌尖温热地压在皮肤上,用了点力,挤进柔韧的皮肤下,安抚灼痛的血肉。

“没骗你,施了点法术。”他的鼻息冰冷地在夜雨声烦的侧脸上结成了一层霜,“现在你来帮我换上。”

夜雨声烦贴上索克萨尔的脖颈,环着他的腰,将手心里温热的骨头塞进索克萨尔脊椎凹陷的山谷,“这有什么意义……”

索克萨尔笑了笑,忍受着那阵骨头间摩擦的刺痛,“据说,要奔赴最远的战场,身上带着最亲密的故土,会受到神灵的保佑。”

黑色的巨鸟从远山里尖利地叫着,往上撕出一片血红的火烧云。他们跌入一个血肉相容、肋骨互相陷落的拥抱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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